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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净干巴老头一听有转机，变脸大师上身，秒变星星眼，浑浊又波灵波灵的看着莳花。

不过什么，你快说呀，小祖宗。

“不过你天资不行，做本神尊徒弟，嗯，那啥，慧根不够。”

干巴老头，肉眼可见的由兴奋期许，变成沮丧失望。

白忙活了，嗑了那么多头，屁用没用。

不过他不怪莳花，只怪自己，为什么不多生二两慧根，白白浪费机缘。

“呃，做本神尊徒弟不行，但若做我弟子的弟子，这点慧根，足够了。”

“哎哟我去，吓死我了！”

干巴老头抚了抚自己个心口，“弟子的弟子，那我便是徒孙了。”

一秒钟，慧净大师的辈份，断崖似的下滑。堂堂国师，竟落到做徒孙的份。

不过干巴老头没多想什么。只要能入到神尊门下，便是做洒水打扫这样的粗活，他也愿意。更何况现下，还是徒孙嘞！

“神尊师祖在上，受徒孙慧净一拜。”

干巴老头把头，正正式式的磕下，明确表明，他，是莳花门下的徒孙。

呃……莳花被搞得有些懵圈，天啦噜，这小老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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