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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是多么庆幸自己是偷摸着过来。

完全不敢想象当自己光明正大，闯入江凡的视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自己的下场多半也会跟石明觉一样吧？

看着石明觉奄奄一息，满头是血的模样，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惨！

那名长老看着看着，身躯都不由哆嗦了一下。

随即，他连忙把头缩了回去，并且从怀中取出灵牌。

他催动灵力，灌入其中。

灵牌泛发出淡淡的光晕。

直到这一刻，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他已经成功发出了信号，相信用不了多久，其他在附近的长老就会赶来支援。

而也因为他这个微妙的举动，引起了江凡的注意。

“灵力波动？”

江凡嘴角微微抿起，他捕捉到了附近有细微的灵力波动。

虽然仅仅是一刹那，但是他想象绝对有人。

于是乎，便将精神力释放出去。

很快，他就发现了躲在树后偷偷张望的那名长老。

江凡只是轻蔑一笑，倒也不急于去收拾他，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石明觉的身上。

“我......我就是进来调查一些事情而已。”

石明觉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再不说，真的会被江凡活活折磨死。

江凡听完，眉头微皱，对方似乎不清楚自己就是目标人物。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其他人都知道，就石明觉不知道？

“你一个人？”

江凡疑声追问道。

“不......是两个人！”

“还有老田！”

石明觉摇了摇头，艰难回答。

“田东青？”

江凡听完，顿时恍然。

他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是的，正是田东青！”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

“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并且......还可以推荐你进入内门！”

石明觉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乞求对方放了自己。

“是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为了你那十名弟子前来的吧？”

江凡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难道......蒋道他们，都是你杀的？”

石明觉被对方这么一问，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对，就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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