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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李向阳，他很不想相信，但他的理性告诉他李向阳没必要跟他撒这种谎。

钟野身上的力好像突然被泄掉了，心里的信念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得到父亲的重视吗？

还是他很想融入到自己的国家去？

钟野从来不知道他的上级部门是谁，每次都是上级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他的队伍里有很多人都是上级直接拨给他的，那些实验室的研究员也是上级派来的。

钟野一直以为他的上级是一个人，但从李向阳的话语里他可以听出他的上级并非是一个人，而应该是一个团体。

李向阳：“钟野，如果我说你父亲只是把你当做一枚棋子你信吗？”

钟野又憋出三个字：“你胡说！”

李向阳：“我胡不胡说你心里很清楚，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就不信你没有怀疑过。”

钟野沉默。

怀疑？

他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

只不过他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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