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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意小道士，而是在意更加细小的东西。

自己以往相处的那些人，每每听到秦彻有什么主意，都会觉得秦彻过于残忍，随后远离秦彻。

秦彻担心，白小谪会因为自己处理I的事，和自己产生嫌隙。

“你觉得，我要怎么处置I比较好？”

白小谪认真想了想。

“都行，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呗！”

“如果我说，他想和白谪永远在一起的话，只能自毁一半的灵魂，让白谪的灵魂融进去，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看I自己的选择了，不过我猜他会同意的。”

“那如果我说，我口头答应他，最后又食言，让他抱憾终身呢？”

“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本身他就是为了一个不该有的执念执着下去。”

“那如果，我最后除掉白谪的灵魂呢？”

闻言，白小谪终于抬头，直视秦彻。

“秦彻，你这么恨他吗？”

“嗯，很恨。”

秦彻的手无意识抚摸上白小谪的后脑。

这里的头发已经长出，但秦彻依旧忘不了，这里光秃秃被插满管子的场景。

“那你就这么去做吧！报仇就是这样的，你心里有多少恨，都要报复回去，让他体会到你心中同样的痛苦，那才叫报仇。”

那些会原谅仇人的，白小谪敬他们是圣人。但她不是，只要她心里有一点恨，哪怕是一点点，她都要全部报复回去。

除非她自己先不恨了。

秦彻眉眼一弯，突然在白小谪唇边落下一吻。

“怎么办，好像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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