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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晗理了理衣摆，对他道：“我打扮成这样，你却灰扑扑的，合适吗？”

宋墨一愣，看着眼前被赤金头面、粉色交领凌霄花刺绣绸衫和白罗绣花马面裙，衬得面若桃花的夫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灰色显暗的衣袍……

“我这就去……”

他一顿，忽而抬眼看她，暗藏期待，“不如夫人来帮我选一选？”

“行。”换了个地方，窦晗正是新鲜的时候，很是干脆同意。

跳过一些暗沉的颜色，窦晗拿着衣服比了比，最终选了群青色交领长袍，发冠也给他换了玉的。

“这样看得更年轻一点。”

窦晗见他换好衣服出来，一副风姿俊朗、矜贵从容的模样，点头道。

宋墨整理袖口的手一停，抬眼看她，“怎么，我很显老？”

他们不是一般大吗？

“刚才那件很显老。”窦晗毫不避讳。

“走吧，去看看婆母。”

“好。”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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