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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樾带着杨钰回到皓月殿。

“好好学，有问题除了老龟也可以问本殿，本殿可不想等你出岔子的时候给你擦屁股。”梵樾背对着她，声音冷淡。

“我会的。”杨钰抱着书，郑重点头。

她正式开始修炼。

途中白烁也过来想要蹭一蹭修炼之法——她的手还没好，梵樾暂时没让她去老龟那里。

杨钰没有拒绝，结果白烁翻着空白的几本书傻了眼。

“衿衿，你这是怎么学的呀？”

“就……这样学。”杨钰有些苦恼，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烁解释。

因为她自翻了书后，脑海中会自动浮现出一些内容，顺着学就好，书并不是重点，脑子里的东西才是重点，可脑子里的知识要她说她也说不上来，更像是一种本能。

难道想抬手的时候还要分析是先动三角肌还是肱三头肌再抬吗？

杨钰拿不准，也不想误人子弟，就找上了梵樾。

梵樾略微查探了下，见她运转没出错也懒得探究无字书的事，“仙术毕竟与妖术不同，可能他们就是这样的吧。我会带白烁再去一趟老龟那里。”

老龟自己不想一劳永逸，就怪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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