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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和呼吸沉重，他缓缓伸手抚摸她的脸

她张开口咬他的手腕，却在触碰到的瞬间退开

“不…不能吃…”

“不…不…”

她用力拽着头发，用仅存的理智抗争着

头发被拽断许多，林清和将头发从她手中解救，把手递到她唇边

她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不给

“芙摇，咬吧，没关系的…”

她依旧呆愣愣坐在那

（她已经看不见听不见了）林清河观察到了她的异常

林清和将指尖伸进她唇边，她将他的手推开，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

她嘴唇嗫喏着，他靠近聆听

“妈妈…”

“妈妈…”

“对不起…”他红了眼眶，紧紧把她抱住

她嘶哑吼叫着推他，拼命往里面缩，恨不能将自己镶进墙壁，他只能后退

林清和把手臂抵在她唇边，她蜷缩着一动不动

喝了林清河的血她大概能撑过去，拥有意识，林清和将手割破递过

她依旧一动不动，好似感知不到

他只能割破指尖，将手塞进她嘴唇

她偏头躲避，将脸藏进手臂

林清河看不下去了，夺过身体主权捏着她的下巴把血滴入

她嘶吼着，挣扎着，另一个瞳孔也漫上了血红色

她用手僵硬的扣着，将血液吐出，用衣角将脸擦干净

林清河强迫她启唇，将血液滴进她口中后在她喉咙某个位置点了一下

她将血吞下

林清河松了口气

可她却似疯了一般嘶吼着撞向墙壁，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

他将她拽进怀里，却也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

“好恶心…”

“为什么…这么…对我…恶心…恶心…”

“恶心…恶心…去死…去死…”

他浑身一僵，莫名的情绪染上心头

他就这样安静地守在她身边，直到她的另一只眼睛恢复清明

她躺在地上睁着眼一动不动

林清河将她抱起来“感觉怎么样？”

她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睛都不曾动一分

林清河将手划开口子递过去，她呆愣愣的，好一会儿小鼻子才耸动

她舔舐掉鲜血

她就似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丧失了行动能力和表达能力以及分析话语的能力

林清河将地下室收拾干净，替她洗了澡，将空间的床取出给她睡

按照时间，军队的飞机早上就该到了，他将她封锁在地下室，确认安全后又赶往江家人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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