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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菲痛苦又享受的低吼，甚至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呢喃，“对不起，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太害怕了，我害怕失去你，更害怕你不爱我。”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这时候说这些话，会不会太晚了？

我们离婚后才讲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

事后，我们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都有些意犹未尽。

只是我不想让宋雅菲看出我对她的依赖，更不想给她任何羞辱我的机会。

我起身就要去浴室清洗，只是还是没忍住问她，“要不要抱你去清理一下？”

宋雅菲抬头看我，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原先我还不懂，后来在浴室时，我想我明白了。

还没离婚前，不管我们闹得有多僵，每次事后我都会直接将她抱去清洗，让她可以舒服的睡个觉。

但现在还是有所不同了。

我询问她，也许让宋雅菲也感觉到了我的心里是不想的。

等我意识到时，有些懊悔又有些得意。

如果这样能让宋雅菲感觉到些差别的话，至少不会让她觉得我还和从前一样，非她不可。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已经不见了宋雅菲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的一片狼藉。

有些事情好像变了，又似乎没变。

譬如眼前的场景，我们依然一如从前的激烈，这一点似乎不曾改变过。

只是到底是情之所欲，还是单纯的发泄，谁都说不清楚。

至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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