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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系统，果然给你准备芥末味汽油是对的，”江远色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处在虚无的白雾中，扁扁的自我感知是因为这次，他居然不是人，

“不是人虽然很习惯了，”江远色试着把玄之又玄的东西往外放，“当静止的物品还是第一次。”

他在脑海中“看到”自己的模样，是一面古朴的铜镜，灰扑扑的，镜面像经历过漫长的岁月，表面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照不出现实的反射，镜身是黄花梨木雕花，左右上下对称，散发着木质的香气，

“师尊，我对你并没有情爱，”一道低沉夹杂着喘息的男声传来，连带着布料的摩擦声，像在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清脆的一声巴掌响。

另一道男声也出现，“你只是不懂，”抚摸发丝的声响很快消失，像被第一个人躲开了，

“师尊爱你，你也爱师尊，不是吗？”像循循善诱，又像威逼利诱，“今天为什么回来晚了，师尊一直在这里等你，你下山去街道买了些什么，还在巷子里对乞丐那么温柔。”后面轻微的不忿，咬牙切齿，“真想......”

浓重的恶意释放一瞬，又很快收回去，

真想把你绑在身边，让你只能看得见我。

第一道男声不卑不亢，“师尊，恕难从命。”

“由不得你说不！”声音拔高了不少，裂帛声，还有对打的刀剑碰撞声，

“师尊！”徒弟费力地抵挡，“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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