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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吧？”江言收好指甲刀，笑着问道。

姜月凛重重的点了点头，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

“那笑一个？”江言调戏说道。

月凛是会笑的，只是在无人的地方她才会偶尔笑一下。

但即便如此也很少，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大约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北苍大陆那200多年甚至都未曾有过。

因为对于信徒跟宗门的人来说，圣女是能领悟神谕，改变宗门命运的人。

这种人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摈弃了七情六欲。

他们可能无法想象圣女大人笑时的样子。

姜月凛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是值得去笑出来的。

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喜怒哀乐时都会冷着一张脸。

只有一些比较熟悉的人才能通过她面部肌肉的放松与紧绷，或者眼神的变化来判断她开心与否。

姜月凛在这个世界是不需要去一直装冷漠的，所以对于江言的这种提议她并不介意。

甚至还学会了去说一句玩笑话。

“那你等下不要亲我，忍不住的话可以抱抱。”

江言笑了笑，知道月凛是在自信她笑起来的样子一定会很好看！

江言对此当然也是毫不怀疑的。

他之前就想象过很多次姜月凛笑起来的样子。

觉得哪怕是最为狡诈的阴笑，当浮现在她这张脸上的时候应该也会很美。

但是等笑容真的存在于姜月凛脸上时，江言还是看呆了。

虽然只是幅度很小的微笑，却也足以摄人心魄。

他想过月凛笑起来会很美，但没想过能这么美！

她嘴角微微翘起，简直是江言这辈子见过最完美的弧度。

“对不起，但真的忍不住...”江言双手捧着姜月凛的脸蛋，嘴唇开始不受控制的凑了上去。

姜月凛虽然没有阻止，但是她很羞恼。

本来就不喜欢这种事情，更别提江言这次还没有抱着她...

如果刚才在路上还有拥抱作为安慰，所以她也能接受的话。

那这次真的就只是在满足江言个人而已。

以后真的不会再笑了，姜月凛很委屈的心想道。

江言也没做的太过分，这次只是持续了三五秒的时间就分开了。

“不高兴了？”

月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抱一下会高兴点吗？”江言接着问。

月凛再次点头。

江言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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