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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这天一早，家里就热闹起来。张大妮和荞麦在厨房忙活，郑向党在院子里贴春联，大宝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34；媳妇儿，&#34；郑向党趁着张大妮不注意，从后面搂住正在揉面的荞麦，&#34；饺子什么馅的？&#34；

&#34；你别闹。&#34；荞麦红着脸推他，&#34；去贴你的春联。&#34；

&#34；我想吃你包的。&#34；他在她耳边低语。

&#34；去去去，&#34；张大妮端着菜进来，&#34；大过年的，注意点影响。&#34；

郑向党笑着松开手，临走前还不忘偷亲媳妇一口，惹得荞麦手忙脚乱地躲闪。

厨房里热气腾腾。猪肉炖粉条的香味飘出很远，荞麦正在包饺子，张大妮在炒菜。案板上摆着野鸡肉、兔肉，还有从集市上买的鱼。李建国也专门下厨做了几道江月爱吃的菜。

&#34；娘，您看这饺子馅够不够味？&#34；荞麦递给婆婆尝。

&#34；好，&#34；张大妮笑着点头，&#34；我儿子有口福了。&#34；

荞麦脸一红，想起昨晚郑向党说的话。这个男人，大过年的还不老实。

中午，饭菜摆满了一桌。李建国忙着给江月夹菜，郑向党给父母和大宝夹菜，时不时偷瞄一眼荞麦。荞麦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低头扒饭。

&#34；来，喝酒。&#34；郑大年举起酒杯。

李建国也举杯，大概是今天高兴，李建国喝了不少。

&#34；爹，您少喝点。&#34；郑向党给父亲倒酒。

饭桌上说说笑笑，年味渐浓。大宝吃得满嘴油光，荞麦细心地给他擦嘴。郑向党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温柔。

吃完饭，李建国就拉着江月就出去了。荞麦他们当作没有看到，继续吃饭，给那两个人留足空间。

晚上放鞭炮时，郑向党故意拉着荞麦躲在墙角。

&#34；向党哥......&#34；

&#34；嘘，&#34；他轻轻吻她，&#34；让我亲亲媳妇。&#34；

鞭炮声中，两人依偎在一起。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却掩不住眼中的缱绻。

夜色渐深，一家人围坐在炕上守岁。张大妮给大宝讲着年夜饭里的寓意，郑大年摆弄着新买的收音机，收音机里飘出京剧的声音。

郑向党搂着荞麦，两人靠在暖炕上听戏。他的手偷偷握着她的，不时轻轻捏一下，惹得她红着脸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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