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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胤禛和八阿哥胤禩！

我心头一跳，赶紧低头行礼。

"抬起头来。"

康熙的声音浑厚有力。

我缓缓抬头，目光不卑不亢。

利用临时心理学技能，我迅速分析着在场每个人的微表情：

康熙眼中是审视，德妃（四阿哥生母）带着挑剔，荣妃（八阿哥养母）则显得兴致缺缺。

四阿哥面无表情，但微微眯起的眼睛显示他在评估。

八阿哥笑容温和，可眼底一片冰冷。

"可曾读过什么书？"

康熙问道。

"回皇上，臣女粗通《女则》《女训》，略读过《论语》《孟子》。"

我故意选择标准答案，既显示教养又不刻意突出。

"年遐龄的女儿？"

德妃突然开口，"你父亲治理湖广颇有政绩。"

我敏锐地察觉到她话中有话——这是在提醒康熙年家的势力。

"家父常言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臣女不敢忘怀。"

"倒是个懂事的。"

康熙点点头，"可会什么才艺？"

"臣女琴艺粗浅，恐污圣听。唯对算学略有心得，可理家中账目。"

我故意展示实用技能而非风花雪月。

果然，康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女子通晓理家是好事。"

就在这时，八阿哥突然轻声道："皇阿玛，儿臣听闻年小姐棋艺精湛，不如让儿臣讨教一二？"

这个笑面虎！我心中一紧。

八阿哥这是要当众测试我，若表现太好显得张扬，太差又会被认为平庸。

"臣女惭愧，只是略知皮毛，怎敢与八阿哥对弈。"

我谦逊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若论算术游戏，倒可一试。"

康熙来了兴趣："哦？什么算术游戏？"

"请皇上随意说一个数字，臣女可立即算出其平方。"

我自信地说。

这是现代心算技巧，在古代绝对能惊艳四座。

康熙说了个"三七"，我立刻回答"一千三百六十九"。他又试了几个更复杂的，我都对答如流。

"好！"

康熙抚掌大笑，"果然聪慧。留牌子吧！"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恭敬地叩首谢恩。

起身时，余光瞥见四阿哥若有所思的目光和八阿哥加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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