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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姐姐，是陈耀祖的母亲。”

“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说完，他眼神带着几抹悲伤地看着柳如烟说道：“以前的你善解人意，现在的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次换柳如烟僵硬在原地。

换在往常，陈凯都是对牧云苓说出这样的话。

可今天，反而颠倒了过来。

但也正是因为颠倒过来，她才明白原来这些话是如此的伤人。

就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牧云西跑过来抓着牧云苓的手说道：

“姐姐，我找到你了。”

“我有事找你，快走快走。”

“我们到旁边去。”

话说完拽着她就走了。

陈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是他的妻子，如今却已经高不可攀的女人。距离他越来越远。

他伸手想要抓对方，却什么都没能抓住。

他的这幅表情和动作看在柳如烟的眼底，柳如烟更加恼怒，就感觉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牧云西扯着牧云苓到了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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