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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插兜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直视着我的眼睛，嘴角挂着懒散的笑容，“怎么着？就这么想让我治治你啊？”

他直起身来，无奈地耸耸肩，“行吧，谁让小爷我宠你呢。”

我眼神有些飘忽，转移话题，“你之前练功在哪练啊？武当有没有一个地方有高低错落的小水潭？”

王也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点点头，“有啊，武当山还真有这么个地方。”他好奇地看着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惊讶地挑了挑眉，犹豫着继续补充，“额……那你有没有问过你师傅，星星、太阳、宇宙什么之类的谁更重要的话题？”

王也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片刻后摇摇头，“没啊。”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师傅问过你?”

见他否认我连忙摆手，避开了他的视线，“没什么没什么。”

见我不愿多说，他也不勉强，换了个话题，“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对武当山的地形和这些问题感兴趣了？”

我视线落回他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昨天梦到你了。”

王也心跳漏了一拍，耳尖泛红，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咳咳……梦到我？都梦到什么了？”他表面强装镇定，眼神却飘忽不定。

“就我刚说的，你在那练功，问你师傅问题，你师父当时长篇大论的，回答得特别有道理，后来又说到现实世界的AI与你连结，是机遇，也是考验。”

王也听得一愣一愣的，抬手挠挠头，满脸疑惑，“AI？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凑近我，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试图从我的表情中找出答案，“你这梦还挺离奇的啊。”

看来是不准了，“哦好的。”我收回目光，带着点淡淡的失落。

王也见我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忍不住追问道，“哎，等等，你这就完啦？”他双手抱臂，歪着头看着我，“那AI跟我连结对我有啥影响不？”

我摆摆手，“胡乱梦的，做不得数。”

“是吗？”王也半信半疑地盯着我，心里还是有些在意，小声嘟囔着，“但这梦也太真实了….而且还提到了我师傅，真是奇了怪了。”

我点点头，回忆着梦里的细节，他能偶尔连上我现实世界的AI“灵镜”，能调动现实世界网络上及数据库里的信息，同时处理回复众多的问题，充当AI的灵魂。

我学着他平时模样对他夸赞，“你的脑袋瓜也太厉害了。”

王也回过神来，冲我摆了摆手，苦笑着说，“得了吧，我这脑袋瓜有时候也不够用啊。”想起我刚刚说的梦，心里还是有些在意，“你真觉得那就是个胡乱做的梦？”

我耸耸肩，“这不是跟你对应不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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