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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蜷缩了一下，假装没发现般扭头看向窗外。

雨早就停了，但玻璃上还有未干的水痕。

车内依旧一片安静。

车停在单元楼下时，时欢伸手去推车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她转头瞪向驾驶座：“开门，我要下车。”

陆沉好整以暇地熄了火，右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袖口露出一截线条凌厉的手腕。

他侧过身，左手撑在车门上，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只有嘴角那抹痞笑被路灯照得清晰：“哟，终于舍得说话了？”

“你幼不幼稚？”时欢去掰中控锁，“快开门。”

“急什么。”

陆沉突然倾身过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在距离她脸颊十公分处停住。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将她耳畔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时欢屏住呼吸，后背紧贴座椅。

陆沉的拇指还停留在她耳后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温度灼人。

“是我还是他。”他声音很轻，像在讨论今晚的天气，眼神却锐利如刀。

“什么？”时欢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沉低笑一声，呼吸喷在她唇畔：“装傻？”他忽然用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霍骁，还是我。”

时欢这才注意到他的右肩完全被雨水浸透。

她想起刚才在车边，那把黑伞严严实实地罩在她头顶，而陆沉大半个身子都淋在雨里。

“有什么好选的。”她别开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一把拍开他的手：“陆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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