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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掌柜明显一愣，那眼神像是很吃惊的样子：头儿，这事你不知道？

牛乐回了一个眼神：我知道个蛋蛋，我都多久没见到斥候了？

二掌柜：你再想想？

牛乐一拍脑袋，嘴里嘟囔了一句，这混蛋完意不会是住到青楼里了吧！

“斥候还在天香楼当龟公呢？再当下去，天香楼都该是斥候的了！”牛乐想起来了。当时在船上，斥候最大的梦想就是从龟公做到老鸨子背后的男人，哎，混蛋玩意儿，当间谍都当出状元来了。

“差不多了，除了老鸨子，他是天香楼的二管家了，天香楼背后的金主是万星商会。拷问情报斥候不如狱卒擅长，拿捏人心，斥候很有一套，老鸨子现在是斥候的相好。”二掌柜说这话也是一脸无奈。

谁能想到，放开了天性，牛乐这帮人里各个都是人才。能在凡尘里修成仙人的，又能有谁是普通的呢？就看是不是放到了符合本身修的道里了。大道三千，道道都挺深不可测啊！

星盗这伙人的行踪，斥候现在打探的怎么样了？

底层小喽啰打探到了一些，核心层的摸不到，二掌柜斟酌的说了一句，

牛乐面色平静，星盗的核心层都是回到老巢就闭关，轻易不会出门。就拿无序城当作安全屋，休养生息了。牛乐每天通过修炼吞天仙经，炼化城池阵法后门，几个关键点，是每天偷偷的观测一遍。

“那斥候就先不动了，把影子单独调出来吧。”牛乐看一眼三掌柜，暗线上的事情，基本由主观思想动态的三掌柜负责。

三掌柜点头。

“影子接下来主要负责对内的监察，我们提拔聚拢到的万里侯，千里营，百夫长，接下来外面的种植园按照规划，继续扩张，扩张的过程中，有人心思繁杂，都是避免不了的，不求他们绝对忠诚，但是要预防他们叛变，出卖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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