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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们老师骗人的。哪有这种东西？都取消了。最近取消的。”常首说道，“他只是个导师，估计他也瞧不起我，但是我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只、是、个、导师！”

顾默然和王鹏互相看了看，觉着常首真的好像小孩子。

“你们看什么？吸收啊！小屁孩！我刚才就看出来了，你们其中一个肯定知道你们老师吐槽过我！”

“他！”王鹏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不是你？”

“他是说过，但是他对我们还不错！”

“不错个屁，他是出了名的喜欢折磨学生，谁不知道呢？”常首说道，“当年他被邀请来跟护卫团合作搞一个青少年活动，结果把活动搞的太难了，导致很多的学生没办法及格，很多家长怨声载道，都在骂他。”

“什么时候？”

“前年，那年虽然我也是退休状态，可是对他这个金牌导师还很感兴趣，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也就是说他对学生太严格了。我们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但是院长喜欢他！”

“院长为啥喜欢他？”顾默然憋住嘴不笑。

“因为他严格！你们院长这人也是被逼出来的修者，只是他自己天赋也还很高。本来他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蛋，他年纪比我小，我本身就认识他妈，她妈那会教育她就喜欢棍棒教育！”

这都是哪到哪？你怎么认识人家妈妈。

“你们这两个孩子有些学坏，但是这是正常的关系，他妈妈我得叫她姐姐吧。”

常首今年七十多了，而院长的妈妈，那大概应该快八十。顾默然心底这么想。

“这血鸦精元，是让你们可以在血腥之地正常呼吸的，不要觉着这力量没用，现在吸收这玩意儿，以后就可以省一个格子。”

“迟早要用到的！”常首说道，“被泯魂人盯上，上了学生名单，那么未来在战斗之中周围会有很浓的血腥味，你们承受不住的。”

顾默然和王鹏吞食血鸦精元，开始吸收，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各自成功进阶，一个是初阳境六阶，一个是初阳境五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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