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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现实，外面，也是现实。

不过他的确带着另一边的记忆，这是两者之间的区别。

张浪听完眉头稍缓，问道：“听你的话，像你们一样的觉醒者有很多？”

“不多，但【开天教】高层全都是由觉醒者所担任。”杜依然倒是知无不言，对于眼前之人，她给予了很大的信任。

“对了，你要不要加入【开天教】？我可以做你保人。”

【开天教】背后之人极有可能就是罪魁祸首的蜃龙，张浪怎么可能加入【开天教】。

摇了摇头，斟酌了片刻道：“依然，你是怎么成为觉醒者的，有印象么？”

如白素素所言，海市蜃楼之中纳入的应该全部都是普通人，他们是如何挣脱海市蜃楼编织的虚假记忆的？

自己的‘觉醒’也是疑点重重，需要参考一下对方经验。

杜依然也没继续劝，耐心解释道：“每个人“觉醒”条件都不相同，有人一觉睡醒，就忽然觉醒了，有人遭遇重大变故，也会觉醒，我就是睡了一觉就记起现实中的事情了。”

张浪摩挲着下巴冒头的胡茬，按自己之前的防火墙理论，白素素是击穿防火墙强行过来的；自己是因为有【还真蛊】这把钥匙过来的；

杜依然这些人觉醒的原因张浪也有推测，这些人虽然不是修士，但是意志坚定远超常人，在出现虚幻现实的逻辑冲突之时，便会“自我觉醒”。

用在防火墙理论之中便是“欺骗者”绕过了防火墙的检测。

“你还记得觉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么？”

杜依然将茶盏放在石桌上，手臂撑着下巴，吹弹可破的脸颊被压出红印，双眸出神，似回忆什么，片刻后道：“当时我被你敲晕后，再醒过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垂眸看向张浪，脸上绒毛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神情带着一丝怨念。

不就是背后打了一记闷棍罢了，记忆没必要这么深刻吧？

“对不起…”张浪讪讪然道歉。

杜依大方接受道歉，继续回忆起当时在病房之中的场景，缓缓将当时的事说来.....

杜依然的舍友前脚刚走，病房外突然炸开锅一样。

她因为腿没好利索不能下床，只能攥着栏杆探头张望，结果啥也没看到，只看到值班护士脸色古怪的冲进来，激动得说话都结巴：“天上，天上出现了海市蜃楼！”

！？

话没说完又跑出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杜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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