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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最终相差两数……

其实很简单……他的草稿纸已用尽！

并非新纸，而是之前已被使用过半，连续五小时高强度书写，各种公式符号密集排列，终于耗尽所有空白。

欧阳教授停止思索。

这时，他才有余力看向张东。

“同学，你能否继续验证？”欧阳教授询问道。

张东注意到欧阳教授已伫立许久，但他当时正全力以赴进行推导验证，而欧阳教授并未打扰，于是他依旧专注于演算。

听到提问后，张东笑着回应：“可以，不过草稿纸快不够用了。"

欧阳教授缓缓站直身子，腰部因久站略感不适。

这类学术狂人往往专注到忘却周遭，满脑子都是复杂的公式，即便身体疲惫也无暇顾及。

张东连忙起身搀扶欧阳教授坐下。

待状态稍好，欧阳教授继续说道：“很想再看你的后续推导，可惜今日身体欠佳。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在哪班？几年级了？”

“张东，光桦金融一班，大一。"张东答道。

欧阳教授震惊地沉默良久，旁边的学生们亦是一片错愕。

“你……你是大一的？”欧阳教授难以置信。

“是的。"张东点头。

“不是数学系的？”欧阳教授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控。

“嗯……是的。"张东有些不好意思。

欧阳教授紧握张东的手，惋惜地说：“这般才华，为何未选择数学系？”

欧阳鹏飞内心如刀绞。

天啊，大一学生的数学水平竟超过了他的研究生！

如此卓越的天赋，为何不投身数学？

简直就是浪费！

张东感到些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欧阳鹏飞语气急切：“孩子，看你对数学兴趣浓厚，别学金融了，跟我研究数学吧。

你的天赋绝佳，切莫荒废。"

此言一出，周围考研生皆露出复杂神色。

张东身旁的学姐满脸震惊。

她脑海中反复回响一个念头：这人竟是大一的？

我作为数学研究生，居然比不上一个大一新生？

更何况，这位新生并非数学专业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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