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二百一十九章 咱俩半斤八两,(1 / 2)

作品:《重生2015,高中开始做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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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歆提到薇薇的时候,林思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夏薇。

而此时夏薇也在看着林思瑶。

在林思瑶没回宿舍的一天一夜里,其实夏薇也有担心过林思瑶,只不过现在看着林思瑶一身新衣服的回来,而且手里还...

夜色如墨,却不再沉重。徐帆站在心理咨询中心的窗前,望着池塘里那一片缓缓漂动的灯笼,光点连成河,像一条通往记忆深处的小径。他忽然想起程远小时候最爱说的一句话:“等我长大了,我要当个天气预报员,专门告诉别人什么时候会放晴。”那时他还笑他傻,说这算什么理想。可现在他懂了??有些人活着,本身就是一场预告,预示着黑暗之后的黎明。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晓发来的消息:【今天接到了一个特别的来电。一个高三女生,连续打了五次热线,每次只说一句:“我还活着。”然后挂断。第六次,她终于哭了,说她已经三个月没跟任何人说过话,连父母都以为她哑了。】

后面跟着一行字:【她说,是因为看到开放日的海报,才鼓起勇气拨通电话的。】

徐帆闭上眼,喉咙发紧。他知道,那张海报上印着陈默的照片,还有她写的那句话:“我不是被救活的,我是被听见才活下来的。”

他回了一句:【替我谢谢她。也替程远。】

窗外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回应着他内心无声的低语。他转身坐回书桌前,打开《未接来电》的文档,光标闪烁,如同心跳。他敲下新的一段: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做的不是心理援助,而是一场漫长的“补课”。

>补的是如何倾听的课,是如何承认痛苦存在的课,是如何在崩溃边缘仍能握住一只手的课。

>我们教学生解方程、背古文、画函数图像,却从不教他们怎么面对凌晨三点的眼泪。

>可这些眼泪,才是真实人生的起点。

写到这里,他停顿片刻,起身走到柜子旁,取出一个旧信封。那是程远最后一次借他笔记时夹在里面的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明天还你,顺便带瓶汽水。”字迹早已褪色,边角也磨得发毛。他一直没扔,也不敢看太多遍。今天,他把它轻轻放进扫描仪,保存成电子档,命名为:**Chapter0-BeforetheCall**。

他知道,这本书不会畅销,也不需要畅销。它只需要存在,就像那些深夜响起的电话铃声一样,提醒这个世界:有人还在听。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桌角那本蓝色手册上??《反向倾听者指南》。徐帆翻到第一页,上面印着志愿者誓词:

>“我承诺,不急于解决问题,而是先接纳情绪;

>不追求完美回应,而是保持真诚在场;

>我允许自己脆弱,因为我深知,唯有柔软的心,才能触碰另一颗破碎的心。”

这是他和苏晓一起起草的,如今已被全省首批试点站点采用。就在昨晚,第一期培训视频上线教育云平台,二十四小时内点击量突破十万。评论区里最多的一句话是:“原来,听也是一种能力。”

上午九点,李心遥带着新一批实习生走进办公室。她们都是大二心理学专业学生,眼神明亮却带着一丝怯意。“徐老师,”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小声问,“我们真的能帮到人吗?毕竟……我们也没经历过那么多事。”

徐帆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那是陈默最初交给他的那本。“你们知道吗?写下第一个字的人,往往比读到最后一页的人更勇敢。你们不需要经历同样的痛,只要愿意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一种力量。”

女孩怔住,随即用力点头。

十点整,团体咨询室迎来本周第一次模拟演练。三十名学员分成小组,轮流扮演来电者与倾听者。有人模仿抑郁少年的沉默,有人演绎被家暴女孩的颤抖。轮到周子安时,他戴上耳机,声音压得很低:“你好……我想死很久了。但我怕疼,也怕没人发现。”

对面的女志愿者明显僵了一下,手指微微发抖。但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那你愿意告诉我,最近一次感觉到一点点温暖,是什么时候吗?”

短暂的沉默后,周子安的声音软了下来:“去年冬天,有个陌生人给我递过一杯热奶茶。我没敢接,但他一直举着,直到我伸手。”

教室里安静了几秒,随后响起掌声。

督导老师点评道:“你们做得很好。没有急着劝阻,也没有强行灌输希望,而是让情绪有了出口。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阻止自杀’,而是‘建立连接’。只要连接存在,就有生机。”

课程结束时,周子安找到徐帆:“我哥要是当年也能打一个这样的电话……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徐帆坦诚地说,“但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下一个‘周子安’再问这个问题。”

傍晚,校园广播突然响起一段音乐??是林晚偷偷安排的特别节目。主持人念出一封匿名来信:

>“我曾经以为,只有成绩好、听话、懂事,才值得被爱。所以我拼命学习,哪怕胃痛到蜷缩也不敢请假。直到那天我在厕所隔间哭出声,隔壁同学轻轻敲门,说‘你要不要出来?我陪你去医务室?’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软弱也可以被温柔对待。

>现在我报名成了志愿者。我不敢说自己痊愈了,但我想试试,能不能也成为别人的光。”

背景音乐缓缓切换成一首轻柔的钢琴曲,《RiverFlowsinYou》。许多走在路上的学生停下脚步,有人低头擦泪,有人默默拿出手机,在“心灵驿站”公众号留言:“我也想说说话。”

徐帆正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耳机里传来这条语音推送。他驻足良久,抬头望向天空。暮色四合,星辰初现,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片土地上的悲欢。

当晚,他收到一封来自省外的邮件。发件人是一位中学心理老师,署名张莉。信中写道:

>“我们学校去年有一名女生跳楼身亡。遗书中写着‘我只是想休息一下’。事后调查发现,她在QQ空间发布了十几条求救信息,全部被系统判定为‘负能量言论’而屏蔽。

>我看了你们的培训视频,哭了很久。我想申请加入你们的巡讲团,哪怕只是去一所学校讲一次课,也好过继续装作看不见。”

附件里附着那位女生最后一条动态截图:

【今天阳光很好,可惜我看不见了。】

徐帆把这封信打印出来,贴在办公室墙上。旁边是他手写的几个字:**不能沉默的理由。**

第三天清晨,春寒料峭,心理咨询中心门口排起了长队。原来是“一对一心理疏导预约”通道首次对全校开放。按照新规,每位志愿者必须每月接受一次强制干预,否则暂停上岗资格。起初有人抱怨“我又没疯,干嘛要被审查”,但随着几位资深成员主动公开分享自己的咨询经历,风气悄然改变。

赵小禾在晨会上说:“我上周见了我的咨询师。我们聊了两个小时,关于我为什么总在深夜醒来,反复检查门窗是否锁好。她说,那是创伤留下的警觉机制。我不是病了,我只是太久了都没人替我守夜。”

台下一片寂静,继而响起低低的啜泣声。

中午,徐帆正在整理项目申报材料,林晚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批了。”她说,“省政府正式将‘青少年心理支持体系建设’纳入民生工程三年规划。首批专项资金两百万,覆盖五十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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