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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揽月这才正眼看他，语气轻松淡漠：“这还不够明显吗？”她说话时，刻意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抬起，直直地看向陆怀川的眼睛。

他这段时间已经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包括如今在傅长秋和周南越的面前，卑微地乞求江揽月的回头。

可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消失了，就像摔碎的镜子，再也拼不回去了。

好似有千万根冰冷的针，在某一刻扎进了路还差的身体里，让他感受到了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的眉心蹙起难以抚平的褶皱，他的声音很哑：“选傅长秋，你会后悔的，你明知道他的身体……”

傅长秋的手指骤然一收紧，沉声打断了陆怀川：“陆总，再纠缠就没意思了。”

傅长秋的面上不显，可江揽月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好似在惧怕陆怀川揭穿他什么。

陆怀川如今不再惧怕傅家，有了官方的项目作为他的底气，傅家即便要动陆家，在官方面前，也得顾全大局。

他看着江揽月：“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你会关心他的情况对吧，只要你来见我，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江揽月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她怒视陆怀川：“我想知道什么，我会自己去了解，我不会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陆怀川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那你不是真的爱他，如果你爱他，你怎么会不关心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陆怀川突然病态一般笑出了声，某种光芒在闪烁，好似印证了他的猜测，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江揽月：“你爱过我，很爱我，我的所有事情你都想知道。”

他看了脸色难看的傅长秋一眼，继续对江揽月说道：“你不爱他，所以他的事情你不想听，你不关心。”

江揽月不知道陆怀川为什么会得出这么脑残的结论，她不想再听陆怀川说下去：“不管是什么原因，那是我和长秋之间的事情，结果好与坏，以及我和他能不能走到最后，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陆怀川，就算不是傅长秋，也不可能是你。”

陆怀川的心底瞬间有一股怒火爆发，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了。

“江揽月！不是我还能是谁！”他指着傅长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江揽月，“凭什么他可以！”

江揽月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她想要彻底摆脱陆怀川，抑或者是想让陆怀川气得最好自己放弃，最好的方法是让他彻底歇了心思。

她冷冰冰地瞥了陆怀川一眼，在对方震怒的目光中，拉扯着傅长秋的领带让他向自己低头，而她偏了偏头，轻轻地在傅长秋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陆怀川，你看清楚了，凭什么傅长秋可以你不可以。”她的手指还绕着傅长秋的领带，前者温柔宣示主权，后者甘愿向她俯首。

“陆怀川，就凭我讨厌你，但我喜欢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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