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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洲在哪里看见过穿白色的裙子比自己还要好看的女人？

还没等白娜娜想明白，夜寒洲的手下就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出去，送回了白家。

没有了白娜娜在耳边吵吵闹闹，夜寒洲独自回到了房间，一坐下就开始回想江揽月的样子、

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

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记忆，可是大脑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同时又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如此轻易地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这时，管家方叔端着茶走了进来。

方叔是父母身边的老人，这一次回到灰角，是父母特地让方叔跟着回来照顾他，帮助他更快上手灰角的业务，巩固夜家在灰角的地位的。

方叔值得信任。

夜寒洲抬头看向方叔，犹豫了一下，问道：“方叔，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女人，很奇怪，我不认识她，可是我很心疼她，我看她的眼睛，我觉得她很难过，这是怎么回事？”

夜寒洲从前大病了一场，有关于从前的记忆虽然也有，但是回想起来的时候，他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他能记得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也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薄情寡义，很少有情绪的起伏。

在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就是缺少了情绪的反射弧，哪怕是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也不会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在灰角，生老病死都是常态，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作为灰角的‘王’，保持着一颗平淡的心态，不对任何事物有感情，才能够让自己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这是他的记忆里，自己从小所接受的教育。

可是这一切，在今天看见了江揽月以后，好似被她轻而易举地推翻了。

方叔听夜寒洲的描述，倒茶的动作一顿，这点异样夜寒洲没有发现，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自制力被江揽月清盘的疑惑里不能自拔。

方叔很快就恢复如常，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少爷，或许是因为您初上任，太过劳累了，才会有这种奇怪的错觉。也或许是少爷心善，见不得弱者处境艰难，所以会为她感到心疼。”

顿了顿，方叔将方才沏好的茶倒掉，毕恭毕敬地对夜寒洲颔首：“少爷，您这段时间太辛苦了，今夜就不要再熬夜处理业务了，这浓茶也就不喝了。”

夜寒洲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方叔以柔软却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很快就吩咐了在门外等候的佣人端来了一杯热好的牛奶。

方叔长得尤其正派，乍一看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辈。

他的语气柔和，但动作却不容许夜寒洲拒绝。

“少爷，喝一杯热牛奶吧，喝完以后睡上一觉，所有没有答案的难题都会变得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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