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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注视大夫彻底服了，他看着江揽月的眼神满是狂热，等江揽月走出手术室，他立刻追上去找方管家。

“方管家！那位江小姐到底是谁？她的医术简直是天才级别！我想请她加入我的团队，我可以让贤，让她当负责人！”

方管家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但带着一丝钦佩：“她是少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说不定是以后夜家的当家主母。”

主治大夫的眼睛瞬间瞪圆，想到自己方才对当家主母说的那些蠢话，且江揽月表现出远超于他的医术，他眼神里的狂热瞬间变成了钦佩。

难怪少爷只认她，原来这位不仅是医术厉害，还是未来的主母！

要是一开始他知道江揽月的身份，就算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质疑江揽月！

卧室里，江揽月坐在床边，看着夜寒洲手臂上那些已经处理过的、深浅不一的划伤，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又闷又疼。

这些伤口，是夜寒洲为了保持清醒等她回来，硬生生自己划出来的。

方诚站在旁边，也安静地不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夜寒洲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江揽月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方诚，你说……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身上的痣分毫不差，连血型都完全相同的两个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方诚愣了一下，他知道江揽月一直怀疑夜寒洲就是傅长秋，他想了想，语气认真回答：“除非是同卵双胞胎，但也不可能连身上的痣都完全一样，且我很肯定，少爷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江揽月的指尖轻轻地拂过夜寒洲锁骨上的那颗痣，眼底满是复杂。

“方诚，是他，我能感觉得到，就是他。”她的尾音微微发颤，眼角泛红。

方诚待在傅长秋身边的时间最长，他不觉得夜寒洲就是傅长秋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傅长秋的身体遇到那样的变故以后是必死无疑的。

傅长秋已经料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遗书写好了，身后事也交代好了。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了傅长秋有一天会离开的事实，且在他答应替傅长秋照顾好江揽月后，他就更不能沉溺于过去。

所以夜寒洲的出现，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提醒江揽月，他不是傅长秋，江揽月应该放下心去，该向前看了。

可是，连血型都完全相同的两个人，长相这么相似，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巧合吗？

头一次，方诚没有反驳江揽月，没有试图将她拉回现实。

他和江揽月一样，希望夜寒洲就是傅长秋。

方诚的嘴角微微颤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稳住情绪，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如果他就是少爷，为什么他会不认得我们？”

“他是真的不认得我们，还是有什么苦衷，不能和我们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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