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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洗凝脂》[全本小说]:qbxs. N e t 一秒记住!
“臣也已经为陛下侍疾数次了,难道这几次下来对陛下的病症就没有一丝缓解?”
追随萧洛陵至太极殿,绪芳初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衣袍随着步伐摇曳如莲花舒卷。
萧洛陵的抚到腰间鞶带的指节,停顿在了锁扣上。
对方这话分明是套,倘若他回答一句“无缓解”,她顺理成章便要提出,再换太医署更精通按摩的熟手前来侍疾,倘若他回答“有缓解”,则她便见缝插针,将隔日一来的约定恳求酌情放缓。
听出对方的不情不愿,萧洛陵眸色压深,漆黑的眼瞳窥不见喜怒等情绪,“你是太医,你不知么,若不知,近前来再摸摸朕。”
绪芳初被堵得哑口无言,心说此人的确是个浪荡郎君,大抵坐在大位上寂寞难耐,守寡太久了欲壑难填,竟然饥不择食地朝一个太医扑来,委实是荒唐。
此事不怪绪芳初脸大,即便是从小在山中长大,她到底也是名女子,她的心思固然不算敏感细腻,但也绝不是不开窍的朽木一根,对方都贴着脸到这份儿上,要还认为陛下只是单纯抱了医患干系来看待两人,那她就是块榆木疙瘩。
可看出了又如何,只要对方不露相,她若胆敢戳破便是罪过,只能佯作不知、敬而远之罢了。
面对这位难伺候的陛下,比面对卞舟还令人棘手。
绪芳初干笑道:“那好,臣稍后为陛下摸摸骨。您就上去歇着吧,臣去净手,拿药油。”
萧洛陵不咸不淡地应:“嗯。”
绪芳初转身去央侍女姐姐们拿水,伺候皇帝之前,这双手得是一尘不染的,她故意磨磨蹭蹭地将手放进盆里,打了香膏擦了皂角,洗了好几遍,恨不能把手背上的那层薄皮都搓下来。
但伸头缩头终有一死,到底是捱混不过了,她只得拿了灵善膏回到了内寝。
这一回,绪芳初颊上堆的假笑,蓦然僵在了脸上。
他人并不在前两回所躺过的那方软靠上,那张铺设了金钱蟒纹猩猩绒毯的软靠上空无一人,而室内光晕如水,毂纹曼生,无风而动的内寝龙床上香幔重重,透过经纬细腻的纱帘,可窥见一高枕俯卧的人影。
上衣裳服尽褪,遒美的身姿,于帘帷之间拱伏有致,如山脊蜿蜒,透出一股刀刃般的凌厉与悍然来。
绪芳初定在原地,手里的灵善膏险些摔在地上。
他,他这是何意?
要直接在床上来么?
绪芳初艰难地吞咽,似喉头梗阻,“陛下,恐怕臣粗手笨拙,弄污了陛下的榻褥。您要不还是回软靠上?”
他将脸俯趴于御枕,语气淡淡地道:“无碍,也无需你清理。”
绪芳初暗恨,对方分明是无耻,好色之徒引诱她入帐而已。
她也不是什么不近男色的小娘子了,她近过男色,以为不过弹指须臾,欢如朝露,结果却是被他欺压在那间破屋里,在屋内近乎每个角落都索了一遍,她对那次的记忆太深刻,但不算什么好记忆,除了头先尚有几分欢愉,到了后来简直不啻于酷刑。
他该不会,一会儿摁着摁着,便握她腰肢,拉她到榻间,趁着情雾迷离,氛围暧昧,强索了她云雨一番吧?
就算她不是医官,那也是朝臣绪廷光的女儿,皇帝如此荒唐,欲对臣工之女行不轨之事,传出去不会被口诛笔伐么。
绪芳初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他要真的掀我的罗裙,我怎么办啊?我能反抗么?我反抗不会被他恼羞成怒杀了么,还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将身份说出来,阐明自己是太子的生母?看在太子的面上,他说不定饶我一死?
“为何还不来?”那道低沉催促的声音,已经含了不耐烦。
内殿仅剩他们二人,那个迫切想要进步的老内监,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她来了这太极宫,便会遣退诸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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