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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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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用的老东西?

张庭错愕万分瞪大了双眼,嘴巴惊讶地张开,目光直直盯着他,万万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

宗溯仪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瞳孔微微收缩,连忙捂住嘴心虚不已,眼神慌忙躲闪不敢看她。

 张庭气笑了,真的气笑了。笑得她肩膀猛颤。

好多年她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笑声清脆如银铃响彻室内,又如同套住脖颈的勾魂锁链,带着令人窒息又心颤的压迫感。

宗溯仪猛地缩紧脖子,眼里满含怯懦,咽了咽口水,赶忙往旁边挪挪。

好想叫她别笑了。但他不敢。

“郎君跑什么?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手将被衾一抽,里面的人便滚了出来。

宗溯仪方才还因裹着被衾不满,现在却慌得扯过盖在身上,他缩到床脚左右看看,退无可退,语速极快无措地求饶:“妻主妻主,奴家错了,奴家不是有意的。”

“您胸襟似海,宽宏大量,别和我这小男子一般见识。”他嘴唇哆嗦着道。

张庭玩味地顶了顶后槽牙,原本体谅他年纪小不禁弄,每回房事都收着做,结果人家却嫌弃她年纪大了不中用?

她唇角微扬,朝他招招手,轻柔道:“过来。”

宗溯仪从未见张庭这副模样,怕得要死,急得快哭了,“不要这样,妻主你别这样。”完全不敢过去。

她脸上笑意不改,嘴里的话却异常冰冷:“我不想说第二次。”

宗溯仪这下不敢不去,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缓缓从床脚爬了过去,浑身发抖像筛糠一样颤栗不止,嘴里断断续续哀求:“妻主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跪坐在她脚边,仰起楚楚可怜的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泪水在绯红的眼眶打转,乞求妻君降下最后的怜悯。

张庭单手掐住他的两颊往上抬,声如寒铁,冷冷命令道:“再过来点。”

宗溯仪就这样一边仰面啜泣,一边膝行离她更近,嗓音细弱:“妻主。”像是一缕随时会断的丝线,颤抖着飘在空气里。

张庭嫌他动作慢一把将人捞起拉到面前,又粗鲁地扯起宗溯仪的衣角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将衣物送到他脸侧,“还哭。我竟让郎君如此畏惧?”随即她的手抚过光滑平整的布料,好似在安抚宗溯仪不安的情绪。他双手只轻轻推着她的胳膊,又不敢出声拒绝,活像一只兔子,稍有风吹草动就难以忍受。

“妻妻主,我没有怕。”宗溯仪半咬嘴唇忍着畏惧,眼神乞怜地看了她一眼,泪眼汪汪犹如一方清澈的潭水,终究还是轻启红唇衔住衣角。

屋外还是寒冬,屋内暖意融融。两人面对面坐着,张庭耳侧是美人或细或急的喘息,忽然又有一瞬手臂被狠狠掐住,她感觉时机到了又掀开单薄的绸缎,冷着脸将人扯过来。

“郎君是不是觉得守了三年活寡?”灯影摇曳,两人摇摇晃晃的身影映照在背后的墙上,宗溯仪嘴里紧紧含住衣角忍住从下至上冲上脊髓的刺激,不让一丝吟声泄出。听到张庭的话,包着泪花不住的摇头,眼神卑微中带着讨好,生怕激怒对方。下一瞬更强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这回他彻底没忍住叫出声。

“这副盈盈如水的身子,”张庭亲昵地抚着他的侧脸,眼底深若寒潭,带着凛冽的狠意行动间加重了力道,故作歉意:“倒难为郎君这三年意志坚韧了。”宗溯仪听闻双手又急又气地捶向她,却在下一瞬迷失了方向,好似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喉间却像开门似的咿咿呀呀着。浑身似火烧一般滚烫,又软得仿佛被抽去所有力气,手只能面前支在她的肩膀上,才不至于瘫软倒地。

张庭重重喘着粗气,明明还在寒冬,额间汗水却止不住地往底下淌。她又倏地看向窗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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