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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离婚前，邵玥眉头之间都有淡淡的愁绪，脸色总是不好，气血不足似的，一看就知道日子过得不好。

而现在呢，邵玥最明显的其实就是眼神的变化，以前暗淡，现在明亮而有压迫感，她身上没有好欺负和弱者的气质了，想要使坏的人遇上邵玥，都要再三思量。

这不是化妆穿搭仪态能展现出来的，而是由内而外发生的变化。

很明显的就是江雨闲在面对邵玥都开始束手束脚了，其实没有人给邵玥撑腰，但江雨闲就是畏惧了。

“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江沉寒也知道邵玥的变化。

或许他什么都知道。

但一直嘴硬没有承认，不光口头上在心底他都在欺骗自己。

宋以晴看着他：“江总，邵玥变了很多很多，又或许她从来没有变过，只是您……不太了解罢了，所以您要做好邵玥绝对不会回头的心理准备。”

宋以晴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编下去，她的回答非常大胆，也许会激怒江沉寒，本来蒸蒸日上的事业可能会因为说错一句话而断送，让竞争对手许霖得逞上位。

但她不得不说。

当然这也是从江沉寒的态度中揣摩出来的，他说了要亲自去找邵玥，这算是最后的清算了吧。

说实话，有风险。

但风险程度降低了大半。

赌赢了，江沉寒不生气，就能获取他更深的信任。

输了不会被炒鱿鱼的严重后果，之后再等待时机上位。

江沉寒沉默了，他脸色阴冷，浑身就像是批了一层寒霜，盯着宋以晴的眼神也分外的冰冷，过了两秒，声音冷得不像话：“宋秘书，你倒是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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