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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戾气，就连百年厉鬼也望尘莫及，而这厉鬼明显没那么长的年岁。

假以时日，这可是能成为鬼王的存在。

“哪有什么冤屈？不过是她自己不甘罢了。”

“若非尔等鼠辈算计？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我！换做你能甘心？”

听到这话，云九重柳眉微蹙，在脑海中推敲。

这厉鬼是个中年女子，有争权夺位的资格，想必是皇室中人。

自从二十多年前，出了个以女子之躯登上皇位的明皇，后世也有不少人想要效仿，可惜无一人成功。

为此还闹出震惊朝野的皇后案。

“你是……海清公主？”

红衣厉鬼面上的表情愣住，飘在半空中俯视云九重，像在努力回忆什么。

“你认得我？我却从未见过你。”

“我们从未见过。”

听到这话，海清公主也明了了，俯身而下，款款走向她。

“小姑娘，我看你的修为比起这老东西，只高不低，只要你杀了他，放我出去，助我登上皇位之，我定封你为司天台的监正，让你做国师，如何？”

“公主，你已经死了。”

海清公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笑起来。

“借尸还魂想必对你们这些奇能异士来说也不是难事，你若是有其他要求，尽管提。”

“公主，你身上杀孽深重，戾气难以平息，你可有未了的心愿，比如想见家人最后一面之类的。”

海清公主听着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灰青的脸上恼怒肉眼可见。

“长兴寺诵经九九八十一天，也只不过磨灭我一丢丢的戾气，想要送我入轮回，咱们可以比试比试，是你们活得长，还是我的戾气重！”

云九重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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